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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哥,想要和沙贵说什幺呢?」沙贵心想。

游泳池畔,除了沙贵、正树和阿守之外,没有别人。沙贵身着练习后湿漉漉的学校泳装,终于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。

--随心所欲地,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--

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后,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话。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、日夜思慕的少女,就是沙贵。长久以来,正树不断告诉自己,尽管没有血缘,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,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。可是,现在….

「哥。」沙贵一双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。

「…..」正树开不了口。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。

由于正树没有开口,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:「阿守…..难道,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说了?」

「不,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。」

「真的?」

「到底是怎幺回事?」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。以前,当他知道沙贵和阿守经常聊天后,曾经非常嫉妒。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、经常保持连系吗?

「沙贵一直找我商量。」

「商量?」

「嗯,因爲你太迟钝了,不懂沙贵的心情,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。」

沙贵的心情…..?该不会…..正树看着沙贵,沙贵则红着脸,将视线移开。

「沙贵,你应该知道要怎幺做,哥哥才会爱你吧?」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。

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,只点点头,然后张开颤抖的双唇,微弱而断续地对正树说道:「哥…..只要哥喜欢…..沙贵…..什幺都做…..」

然后,沙贵望向正树,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,略微移向她的身体。纤弱的肩膀,饱满隆起的双乳,细瘦的腰围。她的身材虽娇小,腹部却有些圆,可能是因爲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?而她的下半身,深蓝色泳装嵌入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,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。

正树咽了一口口水。欲望一点一点地向股间集中,爲了求取少女的肉体而膨胀。

「沙贵。」正树唤道,走向沙贵。沙贵则闭着眼,等待着正树。但是,正树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。受欲望驱使的自己的反面,彷佛仍有着某种力量,抑制住正树的行爲。

「怎幺了,正树?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?」阿守似乎不耐烦了,道:「沙贵,由你来挑逗正树。」

「暧?」

「懂吧?让他看看你的自慰。」

「怎幺可…..」

「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吗?」

沙贵摇摇头。但是,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后,她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,当场张开双腿坐下。「哥…..看沙贵…..自己做…..」

沙贵穿着泳装,以手指碰触自己的下体。然后,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缝附近,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。

「哥…..」沙贵的手逐渐覆住整个私处,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,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。

「一直都像这样,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?」阿守站在沙贵身旁,在她上方问着。沙贵眼睛虽然闭着,却断然地点点头。

「一想到正树,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?」

「是的…..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…..从我还以爲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…..啊…..」沙贵喃喃答道,把脚张得更开。她竖起膝盖,用手指压住下体,然后,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,磨擦着嵌入的部份。

「晤…..」

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,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。原本应该是因游完泳而湿儒的部位,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。一看胸部,刚才还看不出来的乳头,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。可能是在正树面前自慰感到兴奋,使乳头胀起吧!

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,也不是爲了阿守自我牺牲,只是单纯地爲了正树而自慰而已。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,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。但沙贵在正树的视线下,却很有快感。

「哥…..啊啊…..」

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。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,对她亲吻之后,沙贵的眼眶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。

「哥,哥哥…..沙贵已经…..」身着泳装的沙贵,双手被反绑身后,股间接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。

「快要去了吗?」

「嗯…..」

但是,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。因爲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,知道如果立刻让想要高潮的对方达到高潮的话,一点都不有趣。

「你想要怎幺做呢?」

「啊…..」

他突然竖起手指,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。正树这一动作,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双脚猛然颤抖,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。虽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,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。而且,都已经到这种地步,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高潮。

「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?」

「对…..」

「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?」

「是…..直接…..」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,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。她不断地扭动腰身,向正树垦求更强烈的刺激。

「嘿嘿,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!让正树爱抚这幺舒服吗?」阿守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。沙贵一面被迫擡起头,一面小声地回答『是的』。

「哼哼哼…..是吗…..」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。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。以前,不论他多幺严厉地淩辱谁,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。但是,现在阿守的眼底,彷佛透散着某种热力…..是一种正树从末e鐻的兴奋…..

爲什幺呢?这疑虑再度于一瞬间消逝。现在,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,正树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。

「想泄的话,先含含我的东西。」正树说着,拉开自己的长裤。

从中取出的男根,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。沙贵应该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男人的阳具吧?她皱着眉头,瞪大了眼睛注视着。满是惊奇的表情中,犹带着些微的嫌恶。但是,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,将之压向自己股间,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。

「嗯…..唔唔…..」

「不能只放进嘴里。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?用舌头舔那里,还有要用嘴唇磨擦,给它刺激。」

「唔…..」沙贵照着命令,开始笨拙的口交。天直无邪的面孔,因含进正树的阳具而扭曲。阳具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,会令沙贵发出类似乾呕的声音。这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,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。

「呜…..唔…..呜呕…..」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,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流而下。

「真航髒。」正树故意取笑沙贵。

--暗中自豪爲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妹,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汙染了--

光想到这里,正树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。

「啊唔…..」正树低声喘息着,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。就这样在沙贵口中射一发吧!他心里想着,伸手抓住沙贵的头,自己拼命推送。

「呜…..嗯…..唔…..」

「一口气舌掉。」正树射出后,用手挡住沙贵的嘴,让她仰起头。沙真想勉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,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。吞进和男人的小便同一处发射的东西,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!但是,也说不定是因爲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。

「呜呜…..哥…..对不起…..」沙贵啜道。彷佛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,她用舌头将残馀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。

看到她的表情,正树感到自己阳具又立即硬了起来。

「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。」正树说着,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,一口气拉到露出胸部爲止。

「啊…..」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。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乳房。

身材娇小,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,乳房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。虽然大,但充满弹性,一点都不会下垂。乳头的大小适中,微微向上挺起,那淫蕩的模样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。

正树用双手抓住沙贵的乳房。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像中还要柔软,一揉握后,正树的手就彷佛被吸住一般,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。

「痛!…..啊…..啊啊…..」

一边揉搓,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,但沙贵的双腕被绑在一起,没办法脱下泳装。他用力拉扯,泳衣却仍然拉不破。

「正树,我压住沙贵。」阿守说道,从旁边伸出手,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人在这里。

「好,就压着吧!」

「呵呵呵…..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,她也不会逃跑吧!可是,夺走沙贵的自由,是很重要的部份。这是爲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,而纯粹变成我们的欲望道具。这样一来,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。什幺常识之类的,都是粪土。从兄妹关系中解放吧…..」阿守的低语像念咒语一般,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装,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。

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。只是一听到那些话,他就愈发想要汙辱沙贵,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爲是正当的。

「啊啊啊…..」

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。终于,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。和身材同样娇小、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,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,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。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,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。

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,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。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,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,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。

「啊啊…..哥…..」被压开的瞬间,传出了微弱的『哔揪』声响。完全充血的肉壁,由皮中冒出的阴蒂,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。那里虽然十分窄小,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阳具,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,就又渗出新的蜜液。

「太棒了,初体验就这幺有快感。她长得可爱归可爱,却相当淫乱嘛!」阿守说着,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。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,另一手则玩弄她的乳房。而他长裤里的男根,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。

「正树,快点做吧!」

不必阿守提醒,正树就已经擡起沙贵的双脚。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碰到乳房,采取容易进入的姿势。

「哥…..沙贵…..啊…..啊啊…..」

虽然已经充份湿儒,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。正树打算挺进时,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。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,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!

「怎幺了?害怕吗?真没办法…..」阿守歎道,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。沙贵歎了口气,决定放弃挣扎,乾脆闭上眼睛。

「沙贵…..」

「啊…..啊啊啊…..啊啊…..呜…..」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。正树的男根,终于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。妹妹的贞操,被哥哥夺走了。

「正树…..」阿守似乎十分陶醉于这样的感觉,而正树则一语不发,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。

「啊!啊…..」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,沙贵就皱着脸哀叫。

「痛吗,沙贵?」

「嗯…..可是,沙贵不在乎…..和哥哥…..合爲一体了…..啊啊…..」

沙贵拼命忍耐,但正树仍嫌不足。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。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,更加放声大哭…..

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,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。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,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。不但呼吸紊乱,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。

对了。正树突然想起,现在他一定会说好。

「阿守,难得的好机会,你也来玩玩沙贵吧!」

「不要…..」沙贵摇着头,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。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,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。

「咕啊…..呜呜…..」

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,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。因爲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,使正树原本以爲他搞不好是阳萎。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,而且还相当地巨大。

「正树,这样如何?你是说这幺做吧?」

「嗯嗯…..喔…..呜呜…..」沙贵嘴中受到阿守、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,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。才刚丧失童贞、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,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。正树见状,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。

「唔…..啊啊…..」

顺着沖力,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,「嘿…..相当高明嘛!嗯…..」阿守冷笑着,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。他把她的头压住,如同玩弄玩偶一般,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。

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,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,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。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,不知爲何身体热得受不了。

「阿守,来交换。」

「…..!?」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。他的意思,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,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?

「我觉得,侵犯沙贵是很不错,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。」

「是吗…..呵呵呵…..」阿守显露的微笑,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,「正树…..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…..不,更在那之上。太棒了,正树!我是正确的,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…..哈哈哈…..」

「啊!」

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,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。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,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。她白皙娇小的身躯,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馀痕。

「等一下,」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,硬让她趴下。

「不要…..哥…..」

「沙贵,不把屁股擡高一点,阿守进不去育!」

「爲什幺要…..」

「我也不知道。但是,沙贵…..」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,「你看,湿答答的,还没泄不是吗?现在,我和阿守会让你得到高潮,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。」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,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。他边说着,边轻抚沙贵的头发。

「啊…..啊啊…..不要…..」

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,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。

「哥…..不要…..」

「正树,她很敏感呐!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。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…..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,但这幺看起来,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。」

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,发出啪、啪的声音。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,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産生微妙的变化。

「啊…..啊啊…..哈…..」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。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爲被欲情湿儒的矇胧双眸,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。

「沙贵,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,也很有快感吗?」

「没、没…..啊…..」原本想说没有,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,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
「正树,你来使用这边。」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,用手指抵住屁眼。

「咦…..!」沙贵心头一惊,吓得全身一缩。

「沙贵,可以吧?屁股让哥哥开通,这样的话,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育!」

「唔…..」

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。他擡起沙贵的身体,自己躺在下方,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。

「不要…..太羞耻了…..」

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,但也并不抗拒。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,反而更想知道。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,便将自己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。

正树垂下视线,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,已经变得红肿胀痛。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,提起自己的男根,撑开屁眼。

「呜呜…..好痛…..肚子里面好痛…..」

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。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,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,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,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。

「哇!了不起,沙贵的有够紧…..」

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,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。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。正树心想着,难以忍耐了,开始使用腰力。

「不要…..啊啊…..想上厕所…..」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,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。

「啊…..哥哥…..啊啊…..」不久之后,沙贵的哀叫转爲缓缓的喘息:「沙贵…..啊…..沙贵已经…..是哥的人了吧?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,那幺哥,对沙贵,是…..啊…..」

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。

「啊啊…..啊…..啊啊啊…..」

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,抓着她朝向自己。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、却仍忍耐着正树淩辱的模样,真是可爱呐!正树心里边想着,爲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,也快速地推送腰部。

「不要啊!啊!啊啊…..」

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,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。

「啊…..」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,应该也已经结束了。

「哥…..喜欢你…..」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,沙贵昏厥了。

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,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,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。沙贵的肉洞和屁眼,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。

突然,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。我…..强奸了妹妹…..

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。

「喂!你在干嘛啊?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!」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。

「嗯…..」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沈沈地,环顾四周,是在自己的教室中,自己的座位上。

「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?」

「唉…..是的…..」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,八成是学校的工友。正树不想多做解释,便点头承认。「对不起,我马上回家。」

「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!」工友在正树出去后,由内侧锁起校门。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。

难道…..那是一场梦?一瞬间,正树不禁産生怀疑。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,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。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,使用过度的疼痛。没错。我强暴沙贵的事,是现实。也就是说,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?

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。但是在那之后,自己爲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。或许是因爲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,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,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!

「我真没用。」正树嘴里念念有辞,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。虽然他不想回家,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。

他看看周遭。即使发生了那幺多事,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。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,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?大概还是最近吧?此刻想来,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。

自从那天,碰到阿守之后…..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,突然间,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。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,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。最后,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。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,使她成爲淫乱的堕落天使。

罪恶感当然是有,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。因爲不论是什幺原因,这件事的发生,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。而今,曾经这幺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。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。只是,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。卑劣的自己,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。

「我回来了!」正树在门口喊道,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。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。

『如果现在见到沙贵,该怎幺办才好呢?』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,电话铃响了。

「喂,这里是峰山家。」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,就已晓得对方是谁。

「正树,是我,阿守。」

「嗯…..」

「今天真是有趣呐!」

「…..」

「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。因爲你,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。从现在开始,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幺奴隶了。」

「哦…..是吗…..」

不如爲何,阿守莫名地兴奋。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,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,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。

「当然,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,我必须向你道歉。以后我不会再做了。可是,最后还有一件事…..这是最后一次,我希望你能照做。不,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!」

「义务?」

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:「正树,如果你和我一样,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,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。不是吗?」

「…..」

「两小时后,到我母亲的医院来,门没有锁。那时,你会看到真正的我。」

「我…..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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